听众们好,今天总算没出问题,没出问题。上次我特意保留了一段内容,因为我觉得那段最精彩,听完之后其他部分也可以不听了。今天你看,前一段时间,严老把线搞上了,给配上了,今天徐老又自带水和干粮,真的是自带自带的,水和干粮都带了,但可惜的是,徐老并没有带来自己的水和干粮。今儿来录节目是高级水,什么水都不是普通的元气森林,是打钱的水。本期节目感谢徐老带来的元气森林气泡水,你要是聪明,赶紧打钱。如果我们俩来做代言也挺合适的,怎么说呢?“森林对话录,我们充满元气”,连这个都考虑到了,你可不能错过。
上次和阎老说闭麦之后,我们讨论到了新话题。当时我就提到了我们的新话题是什么,因为现在正值九月份,大学新生报道也刚结束。我们决定回顾一下自己的大学生活,讨论的主题是:“如果我重读一次大学,我会做哪些事情,哪些事情我就不再做。”如果我是现在的大学生,如何才能充分利用这四年。听到你的解析后,我觉得这个话题必须得邀请徐老来讨论,因为徐老是大学之王,也是AI之父,必须得请教一下。我的本科学校和你们的学校相比就不如你们了。
反正我早就说过了,我是洛阳师院的,孟老师也早就公告了。你知道我当年博士毕业的时候,曾去洛阳师院找过工作,这可是真事。徐老跟我说过,后来他选择了广西大学,放弃了洛阳师院,这可惜了。有点可惜,不过我听了之后觉得,只能如此。我们学校的外号就叫“喝水吃饭大学”,难怪从大学里学到的优良传统,尤其是喝水的优良传统,现在一直保留,沦为了学术蝗虫,学术水质确实不差。反正今天我还叫了两桶水过来,不是为你,而是万一你想喝水,做个准备。
接下来我们就打算分主题来讨论。现在的大学新生生活丰富多彩,比我们那时候要好多了。我们那时候真是比较枯燥。要不是你那样回顾过去,我们简单对比一下,那时候你们都玩什么。我们那时候可没有手机。反正你们的业余时间肯定没有他们丰富。因为我是00后,读大学的时候已经有手机了,我的人设又变了。对了,00后是不是我们仨在体育方面都不太行。
回想起来,我体育方面肯定是不行。我的同学、室友们都踢球,但我就参与不进去。高中的时候没有学,大学了感觉也凑不上。而我倒是利用这个机会,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学习上了。可惜的是,实际上没有学到多少。大一的时候,我和一帮次友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有时候晚上开卧谈会,聊得很晚,其实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因此,我觉得现在这个聊播客的感觉有点像大学的座谈会。
现在孟老师去接电话了,那我就先从座谈会聊起。徐老,你们当时在洛阳师院是六人间,我们是八人间,熄灯后大家都变得更加活跃,在黑暗中开始聊。说到能播的内容,你们主要聊什么?我们聊老师嘛,首先是老师的好坏。有些老师上课挺有趣的,有些老师跟女生走得很近,那时候我们很生气。我们当时也是聊老师,不过聊到的都是一些学习和学术界的八卦消息。
该怎么办呢?我感到很尴尬。现在,学生们已经活跃地在收拾书包了,有的同学甚至已经站起来了。我赶紧说:“你们坐下。”徐老师,你有没有遇到过这种问题?经常有吧?面对这种情况很难处理,要么就干脆拖堂,反正把问题直接拖到下课后。拖堂其实很不好,学生们非常讨厌这种情况。他们不喜欢这样。如果我也遇到类似的情况,通常会告诉他们如何处理,比如做作业时需要注意哪些事项。如果实在不行,我会说:“你们先坐下,不能走。你们要是走了,我就没有办法了。”他们很快就能懂我的意思。
有时候,我会实话实说:“反正剩下这几十秒,我肯定不会让你们离开教室。如果有哪怕一个同学走出去了,那么这个就是我的问题。”可能大家会想,“没有一分钟吧?”不过,我对自己的要求是以秒计较的。即使只提前了一秒,我都会觉得触犯了良心,过意不去。所以,我就跟学生说:“我理解你们可能很着急,但如果这个时候你们出去,被其他人看到,可能下节课就不能再见到我了,这也是个问题。”我觉得以前的课堂可能没有这么严格,那时比较自由。老师们也是这样上课。
不过我自己有时会想,是否给老师太多自由反而不好?如果过于严格管理,老师可能会变得无趣,无法激发激情。反之,如果完全自由,又可能出现问题。这样看来,老师的良心是关键。如果没有监督,就要看老师自觉性了。后来我去柬埔寨交流,发现当地的老师其实真的很自由,甚至上课时接电话,也会对学生说:“你们自己看吧,我要先走了。”这种情况让学生们不太满意,但没办法,国家的教育环境就是这样。
接下来,我们好像又聊到老师的吐槽了。说到这个,我记得我们节目里其实不让讨论女生,因为我们设定的人设是与女性保持距离的角色,所以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人设,尽量不要在这一集中崩塌。其实我觉得,如果一旦建立了人设,就难免要小心翼翼,随时考虑每句话是否符合设定。我在课堂上也有意无意打造一些人设,比如我在线上表现出有钱人的形象,而在课堂上则是抠门的形象,这也是我刻意为之的。
这样不仅能带给学生一些欢乐,也避免学生因为我炫富或卖弄学识而感到不快。毕竟,抠门的形象听起来很有趣,也能给课堂带来轻松的气氛。下次有学生可以做论文讨论教师人设,我觉得非常有趣。还有,我也在考虑做一位抠门的老师是否合适,大家可能觉得欢快,但也要保持底线。因为失德失范的事情是不能逾越的,但在这条底线里面,抠门的老师会让大家觉得轻松有趣。
这样一来,无论是我还是孟老师,因为教的学生群体相似,都会互相提到彼此,通过这些小玩笑,也让课堂气氛更加融洽。不过,我认为在一些小群体里开玩笑还是要注意,毕竟人多了,可能接受度就低,会引起误会。我们的铁粉们有时也会开玩笑,这也是一种互动吧。
姆巴佩最近为小红书做了一则广告,他提到发小红书的内容时不太精准,开了个关于我普通话的玩笑。他还问我是不是在北方待过,我回复说是的,虽然在北方待过,仍然没能逃过他的玩笑。不过这也没关系,我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就当是给铁粉们带来一些欢乐吧。我在二三本的课堂上也引用了他的例子,虽然效果和预期不一样,但总体来说,学生们都挺开心的。实际上,二三本的很多同学配合得很好,有些时候我在课堂上的感觉也特别不错,徐老师也是这样的。
说回来,我们好像有点跑题了,因为孟老师并不在这里,所以我们随意聊聊。孟老师刚才离开的时候,我们谈论了些内容,现在可以继续聊之前的话题。对了,前一段我们基本都跟重读大学无关,只是在聊课堂上的情况。这档节目就是这样的,我们可以随意地调整话题。比如我在二三本的课堂上时,会和学生们开一些孟老师的玩笑,孟老师也会在课堂上拿我开涮,徐老师同样也参与其中。这场景总是让人觉得有趣。
现在我们回到宿舍的卧谈会上,刚开始军训的时候突然有个大新闻,美国的大楼被撞了,那时正好是晚上,我们这边听到消息时,那里是上午。我记得是2001年的事情。当时我还在上大学,所以这段时间线对我来说是比较清晰的。可是对孟老师来说,作为90后的他,应该在大一的时间段就要回忆一下。所以在那时,我们的娱乐生活相对匮乏,甚至连手机和电脑都不普及,我们宿舍里也只有一个同学的电脑,那时还没普及到每个人都有。
那时候我们快毕业了,我才开始真正意识到守身如玉的重要性。很多年过去了,严老敢于说什么,我就不提我自己的事了。你这人设打断了我。我之前跟孟老不在时,和徐老聊到我跟孟老合作的节目里的人设是不近女色的。结果一不小心就违反了。其实我们在节目里还是保持一些原则的。好的,那我不谈这个了。反正我大概了解了徐老的情况,所以也没有做其他的事情。你以为这会消耗我大把时间和金钱吗?其实不是,按照我初步的理解,这些都是可以同时进行的。比如我一方面谈恋爱,另一方面也可以花两块钱看场电影,互不影响,对吧?就是说徐老不会因为谈恋爱而耽误看电影。
不过徐老似乎并不是那么喜欢看电影。咱们就说吧,比如杨阳说五点半下班,那他想看电影,也得看得上啊,做不了主。如果他自己都不想看,那就没必要费心思了。回想当时,我们看电影的时候,旁边可能会坐一个女生,气氛也不错。另一方面,节目中提到的某位老嘉宾是留学生,他说好看的女生往往学习不好。我们偶尔讨论这个话题,有些可能是偏见吧,但确实也有这样的现象。他提到之前在学校见过很多美女,却发现她们其实没时间学习,总是有男生来找她。其实也可以理解,对吧?她们并不觉得自己美,但有人告诉她们,美就是她们的价值。
他们认为不需要学习的事情很重要,但很寂寞,所以耽误了学业。这种说法也有一定道理。在这里,徐老不认同自己是校草的身份。我什么时候是校草了?你不是一直都被称作校草吗?我只是被别人笑话的草而已。可你别否认,你的颜值一定吸引了女朋友,是不是?我怎么给你设计个校草人设呢?我觉得你完全符合这个人设。其实我在节目里的确是那种有钱人的形象。反正我们都有各自的人设,没有必要遮遮掩掩。你开始给我建立人设,这也没问题。
但在大学时,我可没有那样的感觉。等到研究生时期,更是如此。其实在节目中,严老的形象已经曝光了,而徐老的形象还是保持得很好,像神秘面纱!在娱乐方面,确实缺少一些,但学生们总能找到自己的娱乐方式。比如我和阎老,我们就花两块钱去看电影。至于网吧,那就更是了,很多同学都去玩游戏,比如红色警戒这种。
毕业后,我确实玩过一些游戏,但没那么疯狂。比如CS我一次都没接触过。对于我而言,那时候的同学们讨论的内容我并不了解,我只玩过一个叫VR特警的游戏。实际玩法是很简单的,开枪救人质,通关很快就能完成,但我觉得没意思就不再玩了。所以说,我们都没有沉迷于游戏。硕士时期,我倒是玩了一些《盟军夺宝》之类的游戏,但始终记得是和同学一起买电脑。这时候,关乎校草人设的说法又回来了。
后来我接触到《愤怒的小鸟》,那确实是听学生推荐的。那个时候已经相对成熟,也不会沉迷于此。回想起来,在厦门玩过一段时间,重新下载再玩,设计的关卡增多,确实也很有趣。有些关卡很难,我现在想想也没能通关。更多的时间其实用来与人打交道。在这一点上,现在的学生和我们很不一样,很多人选择躲在宿舍里,沉迷于玩电脑、玩手机,甚至和宿舍的室友都不熟悉。让我挺意外的是,回去询问班上同学时,他们对彼此的了解竟然这么少,连基本的情况都不知道。
我记得自己上高中的时候,尤其是高二分文理班,大家在一起两年,也会互相比较熟悉。班上人多,有学习好的,也有普通的,但我的印象是我们班的同学互相之间的关系都很融洽。
高中和初中的经历我现在能记得的算是比较清楚的,虽然说一个都没忘记是不可能的,但许多名字和外号我依然能记住。我们的微信上,大家的名字几乎全都是外号,甚至连他们的外号我也都记得。之前我听说,并非只有最近才出现的问题,有些地方的小学生的管理已经相当过分了。据说小学生在下课后只能和左右的同学交谈,想要跨桌都不行。更有甚者,有的家长请求某同学帮忙取个东西,但孩子却说不敢去,真让人难以置信。我听了这些事情感到非常意外,更别提像过去那样下楼玩耍了。在我们那个年代,这种情况可是十分常见的。
有一天,我特意问了一个刚升上初中的学生:你们的小学是不是也是这样,只能跟同桌和临座说话?他回答说没有这种规定,虽然在走廊还是不能跑,但课间可以在楼梯和操场上走动。尽管如此,他也提到,现在很多学校对于孩子在校园内的行为管得非常严格,以至于学生们感到有些压抑。老师对学生纠正动作时,甚至连男老师扶男生的情况也成了家长投诉的对象。这让我想到之前看到的关于日本家长诬陷老师的事情,老师不但要承受巨大的压力,还是要面对不公正的指责。在这样的氛围中,老师们的处境确实变得相当艰难。
在这样的教育管理体系下,孩子们似乎容易变得不善于社交。我常常发现一些学生习惯于独处,似乎与他人交流没有什么意义。曾经有一所小学还规定“轻声漫步”,下课后不能跑,不允许两脚同时离地,这样的规定真的不符合教育的规律。我们家长提出的一些意见却遭到领导的无视,反而被嘲笑为“不懂教育”。这让我觉得荒谬,因为我们中的很多人本身就受过教育。不过如今的孩子也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难免会受到影响。
即使在课堂上,我也发现不少学生表现得非常被动。曾经我在某些班级里努力营造良好的课堂氛围,却感觉无论如何都无法调动他们的积极性。学生们对问题的回应常常显得冷淡,似乎互相之间的自我怀疑变得越来越严重。然而,有时候在某些班级,我却能感受到学生们的热情和活力。比如,在我上课的A班,几个同学给我带来了极大的信心,仿佛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因此,我开始觉得留学生在课堂上反而比中国学生更加主动和积极。他们的反馈让课堂氛围变得轻松,我也乐意去享受这种互动,而不是担心会遇到那些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在这样的教学环境中,我们的教育似乎也在不断调整和发展。
小崔很好,比如说我们以前19金术系的崔玉文,他后来不也是去海外留学了吗?反正他还经常在教师节什么的和老师问候,等于说我们不能以一棒子打死所有中国学生,认为大家都不尊重老师、课堂上不给老师回应。其实大部分学生都是好的,只不过在某些课堂上遇到了一些尴尬的氛围,这是在所难免的。整体氛围的这种变化也不能怪到某个人身上,对吧?不能怪到某一个班的集体身上,这可能是更深层次的原因。选择这样的方式,可能是因为他认为这对他来说是相对合适的选择,而这些更深的原因我们不太懂。我们不懂教育学,也不懂心理学,不知道徐老师懂不懂,也许是我们的课程性质就决定了他不会投入太多。
比如说那个综合课,他们就愿意投入,而选修课他们就不愿意投入。我们的一些课程在他们眼里就成了得分的工具,因此选哪些课程就显得至关重要。以前我们没有选课的问题,大家都按安排上课,后来我们那届赶上了改学分制,结果如果考不过就要补修,交钱也是一分一百多。对我们来说一分一百多是很贵的,当时我们都怕得要死,但后来发现实际上并不是这么执行的。虽然刚开始学分制其实还是以学期制为主,毕竟要修够学分才能毕业,真的没有那么顺利,还是存在一些困难的情况。
当然,有些修学分不够的人往往也觉得得交钱,所以这种情况的好处可能得不到那么顺畅的享受,但坏处是确实存在的。现在开学了,有很多同学在网上询问某某学校的老师或课程,求推荐或求壁垒的情况。你见过吗?他们会询问不能选谁,或者求推荐哪个老师的课比较容易得分,要求不严,有些老师的课就像大众点评一样在网上被讨论。某些老师还不错,不点名,期末给的分数也不错,交个什么东西就行,可以查一下,说不定有你的作品。尽管有些信息可能是反向的,也有些课程写的不是我的名字,我如果在PPT上再不打名字的话,就更麻烦了。
有一个上个学期选课的同学,他已经上过课了,他还认为我就是因为他可能只有我在上课,他就把我的名字记住了。所以你看我曾经被叫过两次徐老师。其实在学生眼里,只要是个男老师,他们都容易认为你是徐老师,尽管我们长得很像。这学期我特别跟同学们介绍了你们俩,我说后面来的男老师姓孟,女老师姓秦,我都介绍过。在我上课后,那个学期后来上课的同学,也就是你们那一届。我跟你说,徐老师这个学期上了几次课,上周第一次,我觉得还可以。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们去年第一个学期还比较好,第二个学期则比较差,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我问你观察一下报名表,看看他们是哪一级的。去年我没看,今年我看的时候是2223,也就是这个学期,2013年级的。
我觉得这跟课程层次有关系。去年大部分都是大一的小孩,他们对一些东西充满了好奇,而今年如果是大二、大三的学生还不错的话,那我就无法解释了。如果他们还是二四级的小孩,说明新生的表现还行,没受到什么影响。等到结课的时候,你可以感受一下,好好体验一下。说起来,我觉得很奇怪,难道是因为秋高气爽的原因,让我们的状态变得更好?新学年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期待学习,买了个新的笔记本,刚打开的时候会有种全新的感觉。前面写得很工整,后面的空白页之后再换科目,原来我常干这个,是吧?这笔记本用的时候,初期好几门课做不到,结果就是虎头蛇尾的现象。
而且现在很多课程设置我们不太了解,学校的整体状况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们的主体还是在中国的同学,学校很多改革是根据他们的需求而进行的,培养他们的方向也需要有自己的特色。每个学校的课程设置都有自己的特点,比如武汉大学的汉语文学专业,就有很多丰富的选修课,反而必修课的学分较少。比如说现代汉语,一般来说都会有起码四个学分,而武汉大学的现代汉语只有三个学分,课也相对变少了。这让我想起一个问题,如果现代汉语的课时减少,选修课增加,那么对有语法或词汇研究兴趣的学生来说,研究选修课是没问题的,但如果基础课程减少了,我就担心学生的基础不够扎实。
你还搞不清楚我对什么有兴趣,实际上我对这个问题了解得还不够,怎么去选择呢?选的效果真的会好吗?至少在我上大学的时候,现代汉语学习了两个学期,古代汉语四个学期,古代文学也是四个学期,因为课程很多,分为四个阶段。古代文学的各个阶段,有些老师给我们讲得很细。我之前提到过有一个老师,他从先秦开始讲,慢慢讲到汉代左右。其实他的进度很慢,讲的内容有时候会引入一些新的东西,包括我现在上课时也在有意无意中学习他,故意把进度拖慢。拖慢进度并不是目的,而是希望能够引入一些与现代相关的内容。
比如这首诗在现代引申出了什么样的东西,或者这首诗与那首诗之间有什么关系。下个星期我才会提到的一个例子,两首诗都是《人约黄昏后》,它用两个元宵节进行对比,与《人面桃花香用红》这首诗有一点渊源,它也是两个对比,人在时一次,人不在时一次。所以,我就把古代诗和现代诗联系起来,再把古代与现代串联起来。这首诗经过改编后,现在变成了一首歌,有的用了原词,有的进行了修改,但意思并没有变。我希望能跟大家多介绍一点不是单纯的诗,而是多介绍一些它们之间的联系,深入挖掘一下。
不过,现有的课程设置可能不允许我这么做。你们现在一共也没有多少课程。实际上,自2015年我们改方案的时候,学校就开始提到要压缩课内学分,提高实践学分,这种倾向一直存在。虽然我们的课程对实践特别重视,但很多中国的课程其实还是知识传授课,强调的是要把知识量讲够。但是如果压缩了课时,我就需要更紧密地给你们传授知识。
例如,上次节目里提到的浙江老师,他的古代文学课程被压缩到一个学期,作为一门文学专业的课,考试的及格率还不高。学校就要求他解释这个问题,他对此感到很无奈,认为自己的要求已经降到最低。好的校长难道不是老师吗,他们难道不知道这种现象吗?我常常感到无奈。
在我骑电动车来学校的路上,我知道哪个地方有坑,很难避免。而校领导到了某个级别,可能就会对这些问题视而不见,他们不会走那些路。他们坐车过来,虽然知道有坑,但并不能真实体验到这个坑的存在。这种体验是很难解决的,并不是说他们不关心我们,而是他们和我们的体验不同。以前学校搞健步走活动,从操场出发绕学校一圈,曾有一年和孙老师一起走,结果到了领奖处却因为要等领导一起发奖而没得到。当时的我心里很不快。
如果我是校领导,我会花多长时间亲自走一遍整个校园,体验一下行人或骑车的感受,而这毕竟是我的学校。对于许多问题,作为负责人的我们应该去亲自体验一下。
当然,我知道你们在讨论课程设置的时候,可能也是觉得有些课程的压缩影响了教学效果。其实,前面你提到的课程压缩,我开玩笑说徐老师压缩的都是我的课。学校在选课上可能也还需要考虑一些问题,因为在选择课程的时候,学生会遇到很多麻烦,特别是低年级的学生可能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在实施这一过程中,确实会有一些不适应的地方。
造成了他可能忙于选课,这个课选一点,那个选一点,每一种分都不多。然后我常常就为了拿到这个分,最后我那个成绩要达到什么样的要求,不是他规定得死死的,你只能够每一个模块选多少,不能说你想选什么就选什么。而且这好像跟前几年的某个规定有关,是吧?就是说要让那些不好好学习的人不能毕业,大概有这么一句话。这个说法真厉害!也就是说他对你课业的要求提高了。现在我们的感受是,课变多了。我感觉各种课程的数量确实增多了,总的授课时间在教室内待的时间也变长了。
刚才你提到的那句话,要看是谁在台上,有人可能会有不同的想法。随着几年时间的推移,他们发现就业市场的压力这么大,我们不能让学生无法毕业啊,解决毕业问题是第一步,之后再去找工作,这样的想法很容易就会改变。一换领导,就换思路。现在换成徐老当校领导,所以这个人设绝对不能立,不能让他觉得生气。如果再找个校领导,那就只好成了“校草兼博士后”的人设了。
今天虽然我们讨论的是重回大学或重温大学的体验,作为半个汉语教师,我们聊着聊着又不得不回归到教学和课堂,确实是没办法。刚才孟老时不时出去打电话,这点让我代替一下他的工作。在选课这方面,我想补充一下,刚才你问到各个学校的课程设置。其实每个学校都有自己的特色,他们总是想打造一些独特的课程,像我们学校在某个阶段曾提出过“无有领军型人才”等等,这些都是学校在课程设置时需要考虑的方向。
此外,还有一些课程是国家要求开设的,肯定得按照国家的要求执行。比如今年新的课程中,军事理论也开始给予学分,之前是没有学分的,现在国家对军事理论课非常重视。这从两个方面来看:一个是学校想打造怎样的课程体系,另一个是要遵循国家的方向,与社会的发展潮流相一致。例如,从2015版本的课程开始,人工智能课程的开设是全国所有学校在调整时都在做的方向。因此,各个学院根据自己的特点来制定课程,以满足这些要求。其实有很多决策并不是学校自己能够决定的,更多的是受到社会甚至全球形势变化的影响。
我前几天听了一个节目,虽然只有三期但订阅已经超过5000,可实在了不起。我还想继续听下去,这个节目讨论大学生的数据,包括为何1999年和2009年扩招硕士,一些年份的扩招决策其实并不是简单的教育问题,它涉及到很多各个方面,包括全球经济的变化等。因此,我们只能说,作为这个系统中一个微小的部分,我们谈谈自己的经历和感受。即便我不一定能成为“早知道”的那只鸭子,但我在水中多少能感受到寒暖。
那么,我们就继续下一个话题吧,关于选课我们也聊得差不多了。宿舍的事也讨论完了,今天还有两个话题没聊,您觉得是先聊社团还是其他方面?社团似乎比较容易展开,咱们先聊聊社团吧。徐老当时加入过什么社团吗?我记得我参加了一个叫“学生工作通讯社”的媒体社团,属于学生处办的新闻杂志,主要以文字为主。当时入社需要写一篇报道,正好碰上运动会,我写了一篇,他们觉得还不错,于是就让我加入了。
起初我希望能在社里有所作为,虽然不是冲着社长的位置,但也想多写点东西,多报道一些新闻。然而后来因为恋爱了,最后我就放弃了。其实,恋爱并不是因为通讯社的原因,而是我在学校遇到一些很有意思的人,吸引了我。记得那时我从通讯社拿了一些刊物,由于种种原因,我最后都没能分发出去,就是自己坐在那里,反而成了一种“闲情雅致”。
天凉,我坐在石头上待了一会儿,直瞪着。起来后却走不了了,这事儿常常让人笑我。不过徐老倒是懂得养生,他知道用东西垫一下,今天我对他的印象可大有改观。这不是改观,而是加深了。我没想到他对恋爱的事儿竟然这么上心,反复提到这个,要不然对不起你们这个节目,真是舍身伺虎了。
当然,这样也挺好的。我觉得那段时间,似乎什么事情都不重要了,学习更是抛之脑后,只想着把恋爱这件事先定下来。是不是恋爱脑呢?其实我觉得应该叫“先决定人生大事”。徐老,你怎么判断的?很冒昧地问,你认为这已经是人生的最终选择了吗?那时候你还有别的想法吗?初恋时不都这样的想吗?对对对。
所以你说,谋老师那时候上大学,真是太甜蜜了。我没想到今天来这还被你们撒狗粮,真是的。我们俩都是彼此的初恋吗?太意外了。我预想到今天下午会聊到大学的事,但没想到徐老会受到如此大的“暴击”。不过这也挺好的,今天这个严老提到的事情让我想起,很多老师和家长都认为大学期间不应该谈恋爱。
其实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有些同学在上学的时候,家长就告诉他们要好好学习,别谈恋爱。而毕业后,家长又开始希望他们能谈恋爱,真是转变得太快了。比如我身边就有这样的同学,女同学在上学时,家长严令禁止谈恋爱,但她毕业后回家,父母却希望她能够找个对象。可见这种观念真的在变化。
其实到了大四谈恋爱的机会也不多了,一开始时,大家都忙着选课和学习。但孟老师,我不得不说,我也是晚来的,虽然大一大二的时候跟徐老差不多,但我并没有那么上心,反正也没关系。就比如我也不妨碍其他事情,至少我还有娱乐,去网吧、看电影,什么都有。至于徐老,他连其他娱乐也不顾了。
你们俩真是早熟,我觉得徐老作为一个校草,应该守身如玉,至少到大四才开始搞这些。但正好相反,徐老有这么多优秀的选择,我对此感到意外。而且,我认为大学期间应该搞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徐老,在这个时候我想抛出一个问题,替乐乐问你:如果明年这个时候他跟你说,这是我对象,你会接受吗?
我们先不讨论那个人是谁,就说如果是个帅小伙儿呢?乐乐会欣然接受吗?没问题,那就行。其实乐乐这一期节目我们会放给他听的,他大一,可能不听我的话,但他还是会想要了解。就算他最后不听也没关系,但你的态度会影响他。我自己觉得,大学里谈恋爱早晚都有,不用太在意。
我当时见识了很多人生百态,确实有些事情让我大开眼界。举个例子,跟我一起上体育课的女同学,算是老乡。我们彼此熟悉,她跟我聊了很多她遇到的困难和困扰。她也有个男生表白她,她不知道该不该接受。那男生还直言不讳地说他在家里还有一个。但他的这种坦诚让我大吃一惊,毕竟很多人都会选择隐瞒。
他说的确实很直接,我惊讶于他的坦诚,也许这就是直男吧。虽然我不清楚她最后的选择,但这件事让我对感情有了不少思考。
是啊,我真的很震惊,居然还要再咨询你。他看来还有点犹豫,今天没想到爆款那么多,恋爱的事情真的那么有意思。不过,有时候可能因为一些迟钝的问题,搞不好就错过一些机会,是吧?有些人对你暗恋,甚至打算什么,但给你的暗示你却没发现,也没回应。有可能徐老当时也有人暗恋你,因为你是校草嘛。即便你没发现,其实你的石头上早就有垫子了,只是你没看见。对了,有没有可能你现在回忆一下这个危险发言要我说吗?你可以说,看你自己决定,反正这个节目全世界都能听到,完全没有顾虑。
我其实在大学时并不是个非常突出的角色,算得上是比较挫的校草。要说挫的话,我估计我们仨里我最挫。学校发的衣服我一直在穿,连现在都是这样。大学的时候我们军训时发了一套衣服,作为文学院的新生,那套衣服我也一直穿。我甚至发现有其他同学也是一直穿的,都是同类。大家如果有能够换的东西,肯定会想要换的。我大学时还穿过我姐给我做的衣服,和你的差不多,因为我姐是裁缝。她在高中和初中时帮我做的衣服水平肯定不行,但我还是一直穿,致使我在班里全凭颜值过活。虽然衣服不行,但难掩秀气,毕竟天生丽质嘛。
好吧,你们这个节目真是厉害,谁来捧谁,这可是事实。我跟你讲到最后,我一直觉得谈恋爱这件事跟我没什么关系,毕竟谈恋爱费时间又费钱。我觉得,对于个人来说,有些女生特别喜欢花男生的钱,而有些女生则愿意给男生花钱。但是咱又不是小童,你凭什么就遇到一个家里搞贩毒的欧阳兰那么有钱呢?所以我一直很理性地看待这事。你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不理性,觉得需要谈恋爱了呢?快要毕业的时候吧,夏天快结束了,已然进入了下半年,有点像黄昏恋。
当然,现在的小孩所有事情都提前了,小学生都知道什么是“莽”。我在天津教初中的同学也说,他们有些同学周末就开始约会,到高中那就更多了吧?到大学,环境更宽松了,又有自己的钱,可能就约束更少。普遍的条件也好了,孩子吃的、喝的都挺好,营养也很充分。因此,现在的情况跟我们那时候肯定不一样了。而且我们对他们现在的情况也不怎么了解,有些学生是否真的是一对,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并不是说要聊社团,有些人参加社团就是为了找对象。听说某社团美女多,听说某社团帅哥多,我就去。
那时候你参加过社团吧,通讯社是吗?而且你也是为了这个退出的社团?对,别的就没有了。因为我也不是八面玲珑的人,各种学生会我都没有参加,觉得不合适。那时候我也参加过一个社团,是我们学院的迎新、过节、晚会这样的表演安排的一个社团,叫艺术团。你还有艺术才能,多多少少有一点。颜值不行,咱们靠才华吧。那时候我也唱过歌、跳舞。
后来的某一天,我在一个班群里发了个歌,吕老还在那说,孟老唱这歌唱得不错。惭愧惭愧!那时候我还挺喜欢唱歌的,但你没听过我唱吧?可能我们年龄都大了,就不太愿意去唱歌了。其实那时候我真的唱得不少。你看我后来到广西上研究生。第一次吃螺蛳粉的朋友就是在艺术团认识的。没想到他现在回江西了,他们当时一共四个江西人,其中三个女生成立了一个音乐组合。在晚会上他们的表演确实不错。多年后,我在南宁的车里听到他们唱的那首歌,感觉特别怀念。
我还把这段视频发给了他,但他几年都没给我回消息。后来我请他吃了农阳路的螺蛳粉,问他为什么当初没有回我。他说他打开一看,竟然还有未读消息。他也不记得为什么了。时间过了几年,他的微信一直没换估计是因为他的手机没换吧?这让我很感慨,那首歌他们唱得真的很好,我可以考虑把这首歌放到我们这一期节目的最后,因为这是我对大学时光的美好回忆。那些年在团里认识的朋友,现在也都保持联系,大家很乐呵。新生来的时候,我们还拍过节目的小品,我也演过小品,偶尔可以再表演一下嘛!可是我从来没有跳过舞,表演小品太难了,尤其是给外国人表演。
有机会可以唱首歌,是吧?你看,后来我们这边有节目的时候,像吕老师他们唱了个《阿里哩》。龙老师也上去唱了,他们几个三个人一起唱的《阿里哩》。那一年,严老师去跳舞,关于严老师跳这个舞,我们节目里隐隐约约提到过,但没有详细说明。一些人一定会关心,前几天搞活动那天,家长在广西现场,我跟邱庄他们说,严老师跳过舞,因为他们问我为什么老师没有表演。这次表演为什么没有老师一起参与,是不是老师们就没有演过?
我说你不要瞎说,什么唱歌跳舞的,老师们都没有参与,都是学生的。我说,董舒淇和黄秋庄,你们要相信严老师,严老师上过台,跳的舞蹈叫“I’m so sexy”,他真的很sexy,他们说真的?我都不相信。我说,确实很劲爆。秦老师可以作证,把秦老师叫过来问问有没有这事。我说我不问你们,让你们问我,以免跟秦老师串供。他们一问秦老师,秦老师说我这有照片,手机上还有照片,他看过。现在新来的这些学生都不知道杨老师的历史,以至于他们不了解这段光辉辉煌的历史。
后来,邱庄还提到,这张照片在我脑海中久久萦绕,舒奇那意思也是看一眼就忘不了的那种,确实很有冲击力,太sexy了。然而在艺术团,我们举办了那么多年的活动,为了什么?去哪里录伴奏,找光盘,准备道具,这些事情忙活了很久,但从来没有因为这个促成什么姻缘。或许别人有,但对我来说并没有,我也没有发展。人家可能看不上我,我为什么要跟他发展,是吧?
可见这些南方人真的挺聪明的。那时候南方人少,我刚才说过,南方人的脑袋普遍比较灵活活泼,比我们北方的活泼家庭条件好一点。他们不知道什么叫炒饼,到了河北后第一次吃到炒饼,他们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很惊讶,哇塞,是一张饼在炒吗?后来吃了之后念念不忘。我们宿舍那个南方人,他有电脑,到我们毕业时也只有他有电脑。对,然后反正就是这样的情况。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想吧,我们毕业论文之类的都是这样请坐,我要说一下,今天我没有哭,没有哭,今天上课期间,我要跟女嘉宾说一说,没有哽咽,面带微笑。
那天你哽咽后跟斯坦的对话,女嘉宾们都笑了,反正那一刻成了当天的笑点。这什么哽?要不再讲一遍节目?节目不用再讲了,再讲一遍也没必要。除了我,除了他们故意想排挤我。儿童不约,继续吧。刚才我们说到哪了?对,许老师尽管参加了社团,但还是没有找到爱情,还在谈论爱情呢。爱情主题谈了那么久,选客社也谈,社团也谈,对对对,宿舍也谈,这些事基本都离不开人生方向这个选题,毕竟追求爱情嘛。因为一旦你的爱情确定了,很多事情都跟着确定了。
除非你说不想和他在一起,那最后也会损失很多。你看,我有个师姐,为了和她的男朋友在一起,她放弃了一些去更好学校的机会。结果就为了男朋友。男朋友的专业或许更适合她,她是主要挣钱的人,考虑自己的发展。她可能就委委屈屈在同一所学校,但这个学校未必重视她的专业,结果就是这样。有些人会后悔,确实,人生选择很难说啊。接下来我们要聊聊人生方向这个话题。
这也是徐老师后来担任的一个话题。原来我想到的都是些小事,比如孟老师想讲的社团、选客、宿舍这几个小方向。其实我提这个话题是因为我感觉,现在的学生似乎没有方向。以前我们虽然也有困惑,但起码我们毕业后找到工作的方向是可预见的。然而现在又考这、考那,考公务员、考编制,甚至还有考研,最后哪个中了就走哪条路。我们那时候也有很多人考集团级二级,我到现在也没有考过,考那个二级有啥用啊?说实话我没考,因为考那个要花钱。而且说真的,我学不会,所以我根本没考过。现在回头看,那二级其实完全没有什么意义。
独自一人,他在纠结中思考着:毕业时是否也要把人生大事,包括结婚和孩子一起解决?他选择了这条路,结果结婚后有了孩子,便没有时间再投入到论文写作上了。他曾经联系过我,甚至还来过西大,我劝过他,我说凭你的能力,毕业应该没什么问题,咬咬牙坚持一下就能完成。然而,他告诉我,现在孩子对他来说很重要,他不能在孩子最需要他的时刻选择离开。这样的情感让我们理解了王美当时离开家的难受,王云现在的困境也类似。我们说的王云并不是传说中的爱情故事中的那个王云,而是我们这里的一名学生,她的孩子还很小,经常挂念着对孩子的思念。
这种情感,确实会对学习产生影响。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同时兼顾这么多事情,很多时候不得不舍弃一部分。面对这样的选择,我问他能否花两个月时间专门到学校来不回家,他却表示做不到。孩子现在只有三岁,尚未上幼儿园。他最终还是放弃了。如果孩子上幼儿园,情况可能会好一点。但这种事情很难说。回想我们以前的同事,有人安排得很好,先毕业再生孩子,通常中间只相隔一个月,先答辩,答辩完后再办理手续。对于一些人来说,确实能做到,但对于另一些人,尤其是怀孕期间,很多不适、各种检查都让事情变得更为复杂,写论文的环境也让人倍感艰难。因此,若有机会重读大学,其人生方向有可能会在某种程度上得到改变。
然而,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能重来的,或许现在想得很好,未来却可能会发生变化,这是无法避免的。今天讨论的主题是如果重读大学,希望能够弥补一些后悔的事情,而我们当时没有做的事情,是否真的值得去尝试?谁又能确保修补的遗憾之后,未来就会如我们设想的那样顺利呢?肯定会有新的遗憾。如今的学生普遍面临着人生方向不明确的大环境,我也不知道我的机会到底在哪里,因此常常觉得每一项都不能掉以轻心,全得努力去抓住机会,生怕错过了每一个云彩,有可能带来意外的收获。然而,因为不舍得放弃,最终每个努力的方向都显得薄弱,难以成形。
我也曾想过,如果能重来,最大的改变或许就是在大一就开始认真对待感情,寻找一个对象。即便条件一般,能有个伴同行也会使大学生活更加丰富。而今天的讨论,其实没有我预想中那么严肃,反而轻松自在。我们聊得很开心,时间也不知不觉延续了一段,气氛是连贯而愉悦的。再加上多次顺势推荐元气森林这种产品,假如它能听见我们的讨论,或许也会愿意赞助一下我们的节目,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总之,今天的交流让我思考了许多,同时也带来了不少欢笑。
反正今天还有一个重头戏,等一下有徐老的节目。我把家属都带来了,就是不想错过这个精彩的环节。你以为我会回家吗?对啊,重头戏就是吃螺蛳粉,我已经好久没吃了。等一下我们再好好说重头戏吧。现在二位还有什么想法呢?虽然我们这么说,作为老师的我们,可能能比社会上其他职业的人更熟悉校园的情况。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毕竟我们对学生有直接的观察,因此这些都是我们的观点。当然,我们作为岁数大的前辈,或许说的内容未必讨年轻人喜欢,甚至可能缺乏可操作性。毕竟你们并不是这个年纪,也不面对我们所面临的那些事情。
就像数据在最后也发表了一些自己的看法,类似于在播客中用数据说话。我记得他提到的那部分,他说你们不了解现在的大学生有多努力,不要再随便指指点点了。他确实表达了类似的情感。因此,在这一期节目中,我特意避免老邓发言,与其说这是我的安排,不如说是个无意的选择。我们主要是想回顾一下我们年轻时的经历,徐老师由于我总是cue乐乐,所以他被迫要发表一些看法,这也没办法。而对于年轻人来说,珍惜你的机会,选择对你最合适的道路,希望你们不要后悔。徐老,我说的对吗?总结得很好。
那好,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我们把元气森林喝完就可以结束了。我特地留给女嘉宾喝,等她过来时我们再一起开。因此,元气森林,希望你们能给我们点经费,今天的宣传可真到位了!好,那我们这一期就结束了,超长节目,连续奉送给大家。估计节前我们难以更新了,至少三人节目在这一期就这样了,朋友们省着点听吧。祝大家国庆快乐,谢谢大家,再见!
接下来,我想表达一些内心的梦想与希望。每个人的心中都有无数的梦想,未来正等待着我们去探索和实现。即使面临困难,我们也要坚定地朝着阳光方向迈进。无论有多少时间与代价,青春是我们最宝贵的筹码,而我只有这一千零一个愿望。每个心灵都有翅膀,要勇敢展开双翅,去追逐那梦想中的世界。
明天就像是巧克力盒子,谁知道里面藏着什么滋味呢?充满了想象。即便失望的时候,我也会不断尝试,拨打不同的号码,总会有回应。我的许愿一千零一个,希望幸福会倾听我的声音,青春是我的筹码。每一个心灵都拥有翅膀,让我们勇敢追求,不必担心到不了的地方。希望有一天,我的愿望都会实现,幸福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