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届生自由职业可行性报告 | 禁止拉扯 01

哈喽大家好，这里是阿扯和他的禁止拉扯。在这里我们一起探讨现代生活的美好。今天想聊的话题是“freelancer”——自由职业者。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年，像数字游民、斜杠青年、freelancer这样的职业越来越火。说实话，我不太理解这有什么好火的，正经人谁会选择这个工作呢？当然，我不是在乱讲。我本人阿扯，您也可以称呼我为Share，按照定义，我勉强算是一个微博的臀部博主，同时也是播客主播。我有两个播客节目，一个是您现在正在听的《禁止拉扯》，另一个则是艺术科普节目《温柔人类》。此外，我还是一名市场营销方面的自由职业者，也就是大家口中的freelancer。

我的freelancing经历大约始于2019年，尽管中间有短暂地上班大半年，但我很快又回归了freelancer的身份。因为一旦体验了自由，真的很难再回到牢笼中。目前，我的自由职业生涯已经迈入第四年。在这个过程中，我确实总结了不少血淋淋的教训，也踩了许多坑。当然，我也积累了一些经验，所以今天的节目就想和大家分享一下。一直以来，很多网友和朋友对我作为freelancer的工作充满好奇，有3600个问题。而这也是我在《禁止拉扯》中想要探讨的一个重点。因此，今天这一期，由于与小宇宙的毕业季合作，我们专门为应届生制作。话题就是：应届生想做freelancer，这可行吗？我想这一期的标题可以叫做“应届生做freelancer的可行性研究报告”。

在报告的开头，我想让大家放下幻想，认清现实，打破很多人对于自由职业者的不切实际的幻想。我知道许多人希望成为freelancer，或是认为自由职业就是可以睡到自然醒，想几点起床就几点起床，昼夜颠倒也没关系，可以随心所欲。但其实事实并非如此。你想象的那些场景，比如上午在阳光洒满的咖啡馆里，穿着时髦衣服，抱着苹果笔记本电脑打字，其实很多自由职业者并不会这样做。与其说是“浪漫”，不如说是“反幻想、反乌托邦”的真实生活——我们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是在家里工作，从卧室到书房，再短一点就是从床到书桌。能够起床后换上一套衣服，哪怕只是换成另一套睡衣，才算得上讲究的工作方式。对于我来说，有时更常见的是穿着睡衣和蓬头垢面地开始一整天的工作，中间可能会穿着睡裤下楼遛狗或拿快递。我常常担心我们物业的保安和邻居们会觉得我不像个有正经工作的年轻人。总觉得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如果有一天有会议的话，我可能才会稍微“正常”一些，换上一件有领子的上衣，而注意我只会换上衣，裤子反正摄像头拍不到，何必呢？

由于这份工作，我的工作场景往往与很多人想象中的那种所谓“时尚、阳光、咖啡馆”的画面毫无关系。其实，自由职业中还有一点非常重要的是自律。我知道这是一句老生常谈的话，但“自律带来自由”几乎可以成为自由职业者的座右铭。如果你想在这个行业立足，自律就显得尤为重要。回想我上班那些年的生活，没有现在这样自律。假设有平行时空的我能见到当下如此自律的自我，或许也会大跌眼镜。我仍记得有一年出差，早上七点起床去跑步，结果在健身房遇到客户，他惊讶地问我这么自律，难道不睡觉吗？我回答说，当然睡觉，只是我起得早。做自由职业这一行，如果你不自律，真的会毁掉自己。今天觉得睡懒觉没问题，明天也觉得没关系，结果久而久之，一个季度、一年就这样混过去了，试问，有哪个客户能跟你耗着？

我认识的几乎所有自由职业者，无论是在时尚、影视还是游戏行业，几乎都表示自己在自由职业之后比上班时更加自律，并且养成了更好的作息。因为这时真的没有公司规章约束自己，若不自律，那真的只能失败。而这样的失败有两个层面：首先，你的职业生涯会因为作息不规律与客户无法匹配而陷入困境；其次，长期生活不规律，身体也会崩溃，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如果身体出了问题，那该做什么都没用。所以，实际上自由职业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自由。

而且在你刚开始的时候，工作量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以我自己为例，2019年的时候我处在一个试水期，而在2020年我正式进入了自由职业阶段。那一年，我在做博主和播客的同时，几乎全职为两家公司服务，工作量非常饱和。我常常会面临公司会议时间的冲突，但又无法协调。为了应对这样的情况，我学会了同时参与两个语音电话会议，还能两边发言，做会议纪要，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左边插一个耳机，挂在手机上开A公司的会议；右边插另一个耳机，挂在电脑上用腾讯会议开B公司的会议，时常会出现一些混乱。总的来说，这种状态比上班累多了。

我特别记得大约在一年八九月份，项目特别多，我整天都在开会，整个人都崩溃了。晚上八点钟，我真的崩溃了，出去买了四罐啤酒，喝完后坐在家里的地上嚎啕大哭。我爸刚加班回来看见我在地上喝酒哭泣，整个人都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紧接着发生了更让他害怕的一幕：我喝完后抹抹嘴，擦干眼泪，情绪特别稳定、满面笑容地去开下一场会议。我爸当时可能觉得我疯了吧。

刚才大概讲了一下我的经历和真实的自由职业状态，接下来我将进入应届生专属的部分。在这一部分里，我想对那些想要做自由职业的应届生进行劝退，真的，不要尝试。应届生做自由职业，随便问问就知道，别干。而且我会给你们一些非常现实的劝退理由，可能你们已经听过很多次了，因此接下来的内容可能听起来像你爸爸或者妈妈在说话，但我还是要讲，因为这些真的是血泪教训。如果实在劝退不了，那我们就进入第二个部分：如果非要干，那该怎么干。

如果你执意要尝试，我也拦不住。那么，不如我给你一些实用的建议。接下来我们进入第一个部分，劝退。虽然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听起来像你父亲，但我一定要说出来，因为这些确实是我经历过很多次后得出的结论。首先，你要知道在国内应届生的身份还是有一些价值的，因为我们必须结合国情来讨论应届生在国内找工作的情况。无论是校招还是直接以应届生的身份找工作，待遇确实会比社会招聘好太多。

不仅是待遇，当你进到公司后，相关的培养、发展方向和前途也不一样。举个例子，有的岗位，如果是社会招聘，你可能需要达到80分的水平才能进入，但作为应届生，你只需要60分就可以，因为大家觉得你有潜力，所以可以降低一些标准。除了工作待遇外，还有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那就是户口问题。我真的没有想到到了2022年，还要跟年轻一代朋友们讨论户口问题，但这就是现实。因为应届生的工作和落户常常是绑定在一起的，特别是来自非一线城市的人，想要在中国的大城市安家落户，确实面临很多问题。

接下来的落户、社保、五险一金，都是必须考虑的问题。关于户口、是否进入体制、考不考公等问题，对于中国人来说，确实可能存在“一步错，步步错”的可能。当然，将来也并不是没有弥补的办法，只是为了弥补这些本可以不犯的错误，往往要花更大的代价，走更长的路，投入更多的精力。之所以在这里详细讨论这些问题，是因为我觉得你在选择自由时，要清楚自己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以及放弃了哪些应届生身份带来的便利。无论是选择自由职业，还是作为一个合格的成年人，学会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的代价，是最基本的一点。只要你思考后觉得这个代价可以承受，那就选择自由吧，毕竟是你自己的选择，需要自己承担。

在一个优秀的公司和优秀的领导的指导下，你不仅能够熟悉商业社会运作的规则，还能清晰了解一个项目从策划到落地，从蓝图到实际运营的过程及其门道。最重要的是，你可以积累一些非常宝贵的客户、供应商和同事的资源，这对将来转型为自由职业者将大有裨益。这些人就是你的客户来源，包含供应商、客户和同事。只要从他们那里接到一点散单或者零活，完全可以让自由职业者们过得相对宽裕。此外，在这个工作过程中，你还可以学习到一些清晰有效的沟通技巧。我们不讨论从学生思维到商业思维的转变，也不涉及沟通策略，至少我们能提升自己在制作PPT和Excel方面的技能，这本身就是相当实用的。这些技能和经验都是极其宝贵的。如今，许多招聘都在强调经验的重要性，因为经验是无法从书本上获得的，必须经过实践和总结才能获得的细节和体会。

前面我已经劝告大家，作为应届生，最好不要进入自由职业者的行列。如果我之前的劝解没有让你退却，而且你仍然坚定想要成为自由职业者，那我们可以继续谈谈。接下来的部分，我将为你们提供一些实际建议，讨论如果你依然选择这条路，应如何去做。然而，在这里我不打算提供关于如何在某个平台寻找项目或添加某人的微信这样琐碎的细节，而是想讨论一些更高层次的思路。首先，我们可以将自由职业者的工作大致分为三种类型。至少在我的理解中，我将其分为资源型、咨询型和劳务型。资源型，或者说是拉皮条的类型，尽管这个概念听起来不太美好，但这种角色在各行各业都是有其生存之道的。拉皮条其实并不简单，如何在各方利益间寻求平衡，保持自己的中立地位，这是一件十分具有挑战性的事情，我自己也在这方面仍需努力。

第二个类型是咨询型。这类自由职业者通常以顾问的身份出现。常见场景是，他们在某一行业工作多年后，积累丰富经验，然后转身为年轻的公司提供咨询，以帮助他们清晰方向。这两种类型，即资源型和咨询型，对于大多数普通人而言，成功的机会都不高。如果你是一位应届毕业生，但恰好在做这两种类型的自由职业，我建议你立刻退出这个圈子，因为你有更好的机会和发展空间。最后一种类型即劳务型，这实际上是大多数大学生在初期能够从事的职业。虽然这个名称听起来有些不光彩，但其实并不丢人，很多从广告公司出来的人也做好这种自由职业者。市面上约80%的自由职业者实际从事的都是劳务型的工作。

那么，什么叫做劳务型工作呢？你可以看看现在一些流行的自由职业者交流平台，那里的工作主要包括文案撰写、编辑、剪辑等。基本上，只要是通过出卖自己的时间与劳动力来换取报酬的，都是劳务型工作。这类自由职业者的工作该如何寻找呢？我的建议是，首先根据自己的专业和特长去寻找适合的细分领域。如果你是文科生，那么你会更容易找到与文字相关的自由职业，如策划、文案、编辑等。如果你了解平面设计，或许前景会稍好一些，毕竟许多人都会觉得自己会写字，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使用PS软件。可悲的是，即使平面设计被部分客户认可，整体市场的门槛依旧较低，工资水平也不高。

这类工作除了享有自由，几乎没有其他优势。可替代性极强，若你决定辞职，市场上将会有无数人愿意以更低的薪资来取代你。因此，在你找到自己的核心竞争力之前，以上提到的工作都是技术含量低，可替代性高的。接下来，聪明的读者可能会问：我们该如何找到自己的核心竞争力呢？我的观点是，如果你真的希望在自由职业这一条路上不断前进，可能有两个方向可以考虑。首先，可以成为“横向型人才”，即技能广泛但不深入，什么都能略知一二。这样的职业发展未来大多类似于包工头，或者行业内的资源型角色。如果在广告公司，可以对应到AE等职位。

在这种情况下，你的专长就是能够吸引客户。第二种类型的人才是深度专精于某一领域，尽管他们的知识面不算广泛，但在他们熟悉的领域里非常专业。这类人才特别适合在某个行业内深入挖掘，并有潜力成为独立顾问。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可以按照“没有我聪明，聪明的没有我漂亮”的思路，明确自己的定位。这里，我想引用一位老板在2020年对我的评价，以便引发大家的思考。他曾说：“程老师，你知道我为什么特别喜欢找你吗？因为一般能做创意的人都做不了项目管理，而能做项目管理的人又缺乏创意。你不仅能做创意，还能进行项目管理和客户对接，而且最重要的是，作为有创意的人，你的情绪非常稳定。”

在前面的阐述中，我梳理了我个人的认知，包括自由职业者的工作类型分类以及发展方向。接下来，我想探讨一个更根本的问题，那就是如何成为一个能解决问题的人。作为一名自由职业者，能够解决问题至关重要。在这个行业中，这不仅是一种技能，更是一种思维方式。一般的公司员工如果解决不了问题，可以将责任推卸给上级或公司总部，因此他们承受的后果相对较小。而作为自由职业者，没有公司支持，所做的一切结果归根结底都需自己承担，无论是好是坏，责任最终是自己的。

我想结合一个小故事来说明如何成为一个能解决问题的人。某年年底，我的一位老客户急需组织一场新品发布会，当时距离会期不到两周，情况异常紧急。年底的会议高峰期，几乎所有符合要求的场地都已预订满，根本没有空档。我思考后觉得这一任务几乎无解，于是问客户：“你究竟是想好好办一个发布会，还是想应付你的国外总部老板？”客户坦言他只是想交差。明确了需求之后，我意识到自己需要为他解决的是一场能交代的发布会，并且能够获得媒体曝光。因此，我决定换个解题思路，寻找一些与新品相关的行业展会，并进而争取赞助。

我了解到行业展会实际上是市场营销和公关的一种呈现方式，通常涵盖各种展位和同期举办的行业峰会。随后，我找到了几个与新品相关的展会，并与赞助商进行协商，最终达成20万元的打包赞助协议。这笔赞助不仅包括展位，还涵盖行业论坛，客户能在论坛上进行新品介绍，而我负责协调媒体报道和后续推广。这样一来，发布会顺利举行，客户也能向总部交代工作。我进一步想举一个我之前合作过的同事的例子，她刚毕业经验不多，但展现出了很强的解决问题的能力。我们当时需要制作一个项目，涉及大量影视剪辑，而剪辑并不复杂，使用简单的工具就能完成，寻求专业人士非但不合适，反而有点杀鸡用牛刀的感觉。

自己剪的海报实在是没必要，咱们这个人工成本有点过高。这位小姑娘特别聪明，利用美图秀秀做了一个简单的海报，明确表示我们在找影视剪辑的兼职，适合大学生，并标明了报酬、工作方式和联系方式等信息。她把海报发到了自己大学内参与过的多个兼职群里，瞬间便找到了三百个候选人，让我们挑选的问题迎刃而解。这就是我所提到的，要做一个能够解决问题的人。

我身边有很多朋友，尤其是一些自由职业者、艺人公司老板和创业者，大家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路子比较广。当我们遇到问题时，解决的思路往往相当开阔。相反，一些人在大公司或体制内待久了，思维往往会变得僵化和死板。这其实与他们在工作中面临的因果链条过长有关。项目的结果无论好坏，反映到他们身上的结果都微乎其微，搞砸一个项目也不会导致公司倒闭，工资更不会受影响。于是，他们在漫长的行政链条和层级中很难体验到直接的因果报应。

比如，在大型公司工作时，你很难因为一个PPT或者一次小的投放失误而导致公司倒闭。因此，在这种长期的工作环境下，思维就会变得僵化，因为反正我也不需要承担后果。责任往往被推卸到公司或制度上，甚至甩锅给领导和同事，结果导致自己渐渐失去了去解决问题的思维。而自由职业者的最终目标，就是为自己的名声负责，因为名声与否直接影响到是否有回头客。能够解决问题的能力，实际上是作为自由职业者的最佳名片，这比参加一百场各类分享会都更有效。

随着经济水平的发展和大家见识的不断增加，许多应届生在毕业后并不急于工作，开始做出一些在父母和长辈眼中看起来很不一样的选择，自由职业就是其中之一。有些人可能选择做一年的间隔年，但这种不常规的选择往往会遭遇家庭的很大阻力。因此，应届生想要做间隔年或自由职业，如何与父母沟通也是一个大问题。我想分享一些我个人的经验。

刚开始做自由职业时，我的父母非常担忧。他们可能觉得：天哪，这个女儿是不是没救了，难道要靠我们养一辈子？那段时间，我和父母的关系也很紧张。然而，在后来的过程中，我逐渐摸索出了一些小窍门，想与大家分享。首先，要承认沟通是一个过程，而非简单的黑白对立。沟通不是非此即彼的选择，而是一个不断进行的互动过程，需要双方共同努力。

你需要向父母证明，或者说向你在意的人证明，你已经为未来做出了一些计划和改变，不能让他们觉得你是随便一拍脑门就决定要走自由职业的路。有些人，在你的生活中，可能会成为能够一起分担生活风险的人，因此他们有权知道你对未来的计划和安排。你需要让他们明白，你将为此付出什么努力，以及你已经意识到的潜在风险。此外，在这个过程中，谈论一个退出计划也很重要，这个想法类似于风险投资者对公司的退出策略。当你选择了不那么寻常的一条路时，和父母讨论退出计划同样必要。我们需要明确，如果未来这条路行不通，我们该如何处理、是否有备选方案等。

我认为，还需要让父母明白，在这段时间内你可以通过考证、读研等方式继续发展自己，积累的经验将帮助你找到更好的工作。涉及这些内容的交流，不仅让父母了解你的准备情况，也让你自身更加清晰。很多时候，人会对自己的准备程度产生盲目乐观的错觉，因此需要借助与他人的讨论来发现自身的不足。

我建议，无论是应届生，还是已经在职场打拼的你，如果未来想要走自由职业的道路，先从“简单模式”开始。所谓“简单模式”，我认为就是“两条腿走路”：一方面，要保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确保基本的现金流；另一方面，可以开始发展副业。发展副业时，可以遵循两个原则：第一，副业要能够与主业互相借力；第二，选择的副业应尽量与主业相结合，比如如果你的主业是做外贸，可以考虑在亚马逊上开个人商店，把商品从国内转卖到国外。这样，可以形成良性循环，实现资源的有效利用。

第二个原则就是，如果你实在找不到能与主业相互借力的领域，或者你对主业感到厌倦，那就从你的爱好和特长出发。我见过一个朋友，他的主业是会计，但他非常喜欢音乐，于是他组建了一个乐队。现在，他的乐队参与商业演出，也有了一部分收入，同时他还教学生乐器，这让他获得了巨大的快乐。因此，我建议如果你真的想成为自由职业者，但现在还没有开始，最好从简单的模式入手，遵循我刚才提到的两个原则：与主业相互接力，以及从爱好和特长出发。

其实，我觉得还有一条路特别适合应届生，那就是自媒体。自媒体是应届生进行副业的一种很好的选择，它非常适合初入职场的年轻人。在这里，我想提两个注意事项。做自媒体最重要的不是所谓的玩法或各个平台的规则，而是设立分享的欲望。现在在各种平台上，你会发现有无数人在教你如何获取流量，怎样发布内容才能获得点赞，进入什么流量池等等。然而，这些运营方式往往缺乏人情味，忽视了最重要的一点：做自媒体首先是要有分享欲。你必须乐于把自己所见所闻以大家喜欢的方式分享出去。

从更根本的角度来看，这其实是出于利他。分享的内容对他人有什么用处也是很重要的。很多人认为自媒体的目标是追求流量，但我觉得这并不完全正确。流量的本质是内容，追逐的恰恰是好的内容。因此，你需要找到自己热衷创作的领域和表现方式，只要找到这些并持续不断地进行优化，自媒体将为你未来的发展无论是副业，或是个人品牌的塑造，以及结交更多人脉资源，提供一条非常理想的路径。

这一期节目就到这里。接下来是一些问答环节，因为我提前在微博上收集了大家的问题，今天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关于社保和五险一金的缴纳，第二个问题是关于理财方式。我们先来回答这两个问题。关于五险一金的缴纳，我了解到大概有三种方式：一种是自己注册公司并自己缴纳，因为当你自由职业到一定程度后，你会有很多需要盖章、开具发票和签合同的需求，所以注册公司是很有必要的。此外，你还可以在城市办理灵活缴纳。第三种是法律上不太鼓励但实践中常见的方式，即挂靠在朋友的公司缴纳。

许多刚工作的朋友可能会对五险一金感到困惑，觉得不交也无妨，但我想强调，五险一金是生活保障，必须交。在缴纳时，你也可以考虑未来居住在哪个城市的长期规划，因为这可能影响到你的落户、买车和买房。即便未考虑好这些问题，也没关系，年轻人总是要试错的。而且，比如你在北京交了三年社保，之后不想长期待在北京，你是可以将其中的部分，特别是养老和社保相关的，转移到你打算定居的城市，而且这些年限是可以累积的。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如果你有在某个城市买房、买车的打算，一定要关注当地关于五险一金的相关规定，比如有些城市要求必须连续缴纳五年才有资格，哪怕中间断缴一个月，也需要重新计算，这一点务必要注意。

大家问的第二个问题是关于理财方式，其实我的方式与百分之八九十的人差不多，都是常见的股票和基金。但我觉得与其询问理财，更重要的是要有储蓄的习惯。作为自由职业者，我们的收入相对来说并不稳定，而不像上班族每月都有固定的几千、几万的收入。这种不稳定性使得我们更需要做好财务规划。我观察到自由职业者的收入一般有两种类型：一种是偶尔会有一些小笔收入，另一种是长时间没有收入，突然来一个大单。这两种情形容易导致不理智的消费。

对于小笔收入，你可能觉得不重要，花起来也就没太在意，结果到了月底却发现没有存下什么；而对于那种突然获得大单的情况，很多人会选择报复性消费，认为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应该好好犒赏自己。但这两种情况都可能导致不必要的乱花钱。因此，我们需要更加注意财务管理。我建议第一步要记账，第二步控制物欲。储蓄是最基本的，做好了储蓄再谈理财也不迟，因为没有本金就谈不上理财。此外，自由职业者在做财务规划时，更应小心谨慎，因为相较于上班族，我们面临的风险更大，因此储蓄便成为一个重要的风险保障。

之前也有一些朋友问我，他们的副业收入与正职收入的关系达到什么程度时可以辞职。我的个人建议是，当你的副业收入至少达到正职收入的1.5到2倍时，你才可以考虑辞职。当然，如果能更高一些，那就更乐观了。我为什么这么说呢？

首先要考虑公司的用人成本。例如，你每个月在公司拿到的工资是15000元，但公司的实际用人成本可能是20000元或更高。这其中就包括公司为你缴纳的五险一金等。如果你辞职后成为自由职业者，这些费用就需要你自己承担。我这里给大家提供一个参考，关于各城市为自己缴纳五险一金的标准：北京和上海大约是每月2500元，而广州则是接近2000元，这是最低标准。这些信息可以通过拨打社保电话进行查询。

因此，如果你打算辞职成为自由职业者，至少需要考虑到每月最基本的生活费用以及社保费用。公司的用人成本远高于我们实际上收到的工资，因此在考虑是否要辞职时，第一要考虑到这部分用人成本。第二，你还需要考虑稳定性与风险。在公司工作比较稳定，辞职后肯定会面临一些风险。这种风险与稳定其实是有代价的，你应该思考自己需要存多少钱，收入要达到原始工资的多少倍，才值得冒这样的风险。

我认为不仅仅是自由职业者，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应该具备存钱的意识。存钱不仅能带来安全感，还能在很大程度上给予你勇气。正如刘玉玲所说，每个女人都应该有一笔“fuck you money”，当你想说“fuck you”时，你可以自由地表达。

最后，我想与大家分享一个我作为自由职业者的感悟：自由职业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希望大家能够在评论区分享你们的看法和疑问，我会在下期节目中回应。谢谢大家收听这一期的节目，希望你们享受这个经历。现在正好是时候去睡觉了，晚安，再见！